零级虚拟货币是不是骗局
【传媒故事类话题】
【序】“他(艾青)的《诗论》很多人都喜欢读;翻译家蔡芳信就说过,他读了不止一遍。”最早,从家严李又然在文学回忆录《艾青》一文中,知道蔡芳信,与他有联系。而后,家严的学生胡昭(和周永珍一起看望过李又然)为李又然诗集作序时写道:“我友周良沛为出版《中国新诗库》搜罗五四以来诗人专集,在北京找到陈梦家夫人,借得陈先生诗集来复印,事后写信来说:‘四本诗集一天就复印完了。老一辈诗人写得特少,而名声却特大。’——他这里说出了一个真理:也许正因为他们写得严谨、写得认真,总是在有了真情实感时才写,所以才写出的都是精品。”但还是这一次明确地证实到“他(李又然)和芳信以及陈梦家夫妇是好朋友。”我用极少的钱网购到《梦家诗集》“您尾号10卡2022年9月2日06:49快捷支付支出/《梦家诗集》(消费财付通-孔夫子旧书网)11.57元(含邮费)。”因为今天还是陈梦家忌日——(1911年4月19日-1966年9月3日);著名诗人、中国现代古文字学家、考古学家。
方继孝:《陈梦家和他的朋友们》第480-482页《芳信夫妇:可托“绝命书”的亲人·附记(摘录)》
2015 年初,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知蔡夫人(陈方)仍然健在,并打听到她老人家在望京的地址和家里的电话。2015年2月7日下午4点,我拨通了蔡夫人住宅的电话,首先自报家门,她惊奇地问我怎么会找到她。我告诉她是一个朋友告诉的,并强调我正在写 《陈梦家和他的朋友们》一书,有关陈梦家先生的一些情况要向她了解。她听了我的话很激动,说可以让我到她家来谈。同时告诉我说,她保存有陈梦家先生写给她的30多封信和1966 年8月24日第一次自杀前写给她的“绝命书”可以让我看。我当即与她约定晤面时间。她说,前些日子生病刚出院,可以定在2月10日上午10点在她的家里见面。
2月10日9点,我从广外马连道茶城驱车赴望京,因地址有误,10点半钟才找到菜家。蔡夫人已在屋门前等候。她把我迎进门,便张罗着给我沏茶。老人家行动灵活,耳不聋眼不花,全然不像90岁高龄的老人。
* * *
2015年2月16日上午,应蔡夫人邀请,我第二次去蔡家。同行者还有三联书店的编辑唐明星,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八,马上到春节了。我从家里出发前,特意去超市买了元宵和几种水果,带给蔡夫人。10点20分抵达望京蔡家住所小区。唐明星已经到了蔡家门口,她买了牛奶和水果。乘电梯到蔡家楼层,蔡夫人已在电梯口迎候。
第一次访问蔡夫人,我和她老人家都很拘谨。这次来显得随意多了。因快到中午了,我们主要参观她家的书房和藏书。大多是外文书,都是蔡先生遗留下来的。书柜里最显眼的是陈梦家先生赠予的《美帝国主义劫掠的我国殷周铜器集录》。很快就到中午了,我们邀请她老人家到饭店吃饭,她高兴地答应了,并点名去了她老人家喜欢的一家饭店。席间,我向老人提出,下次带个相机来,把老人家珍藏的陈梦家遗书、照片等物拍照存念,她老人家欣然同意。
自上次离开,考虑到老人家年事已高,我没有再去过蔡家。隔三岔五地,我会打电话给蔡夫人,一是问候,二是随便问一些关于陈梦家夫妇的事情。每次打电话,老人家都非常高兴,通话都要半个多小时。老人家思维敏捷,记忆力非常好,我所问的事情多是临时想起来的,她都会凭记忆和认知告诉我。从蔡夫人那里,我不仅了解到有关陈梦家先生的生活细节,还澄清了一些不实的传闻。大致梳理,有以下诸方面:
问:考古所熟悉陈梦家先生的人说,因陈梦家先生在考古所的高级研究员中是年龄最轻的,他刚到考古所时才40来岁,为了显示他的老成持重,他平日行走时总是倒背手,您印象里他是这样吗?
答:从未见过陈先生走路时倒背手,他是一个在生活上不拘小节的人,也从不刻意修饰自己、也没有大教授的架子,怎么会如此做作呢,这不是事实。
问:有的文章说陈梦家先生“吝啬”,对钱看得很重,“文革”时考古所批斗他,给他戴的高帽子上画上一个“五铢钱”,暗喻他只认钱,钻到钱眼里了。以您与陈先生多年的交往,他是这样的人吗?
答:这个事情听陈先生讲过,他说都是那个 《殷虚卜辞综述》稿费惹的祸,买了房子招了恨。陈先生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把钱看得很重的人,他写作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稿费。他没有孩子,又没有老人需要赡养,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这样说陈先生的人大概和陈先生没有深交。他是一位很重感情和义气的人,经常帮助落难的朋友。
邵洵美先生是陈先生的好朋友,1958 年邵洵美因“历史反革命”罪蹲了大狱,1962 年4月出狱后,患上了肺源性心脏病,陈先生听说后曾让我帮助把他的半个月工资寄给上海的邵先生。
还有李又然先生,是浙江慈溪人,他和芳信以及陈梦家夫妇是好朋友。1957年,李又然同陈先生一样被错划“右派分子”,降级、降职后,工资很低。他有三个孩子,生活穷困潦倒,陈先生听说后,让我偷偷地去约李又然在文化宫后河沿等候。那次是我陪陈先生去的,到了约定地点,没有见到李先生,只见一个椅子上面躺着一个人,用旧报纸盖着脸,脚上穿着一双露着脚趾头的鞋。陈先生过去拿开报纸,原来这个人是李先生,陈先生什么也没说,从口袋里拿出几十块钱塞给了他,转身就走了。
陈梦家和夫人赵萝蕤
李兰颂:《网购〈陈梦家和他的朋友们〉前后》
海若久还依旧6-17 16:05 来自 微博轻享版——“他有三个孩子,生活穷困潦倒,陈先生听说后,让我偷偷地去约李又然在文化宫后河沿等候。那次是我陪陈先生去的,到了约定地点,没有见到李先生,只见一个椅子上面躺着一个人,用旧报纸盖着脸,脚上穿着一双露着脚趾头的鞋。陈先生过去拿开报纸,原来这个人是李先生,陈先生什么也没说,从口袋里拿出几十块钱塞给了他,转身就走了。”很是有一阵子没有百度家严“李又然”以及我自己“李兰颂”的名字看有否新词条值得下载备存了;在新浪微博发现以上155字信息后,就给极富诗意的“海若久还依旧”经微博轻享版发信息,以求更大收获——“请把您在6月17日微博轻享版转发的有关于李又然文字的出处告知一下好吗?我想看到原文全篇学习一下。致谢,敬礼!”“请问此文原稿出处?我想阅读并且收藏,盼指教,以告知。秋安!”
原作者是谁?陈先生是谁?发表在哪里?日期为何时?几十年来都是如此,类似具体到不能再具体的过往浓情深谊信息披露——何时、何地、何人、何事、何因、何果?辑注《又然文存》的我,太需要知道了,太期待捕获了,收集、搜集,汇集、萃集⋯⋯无一疏漏,怎么可能;一旦发现,岂能放过?“他”——李又然;“我”——可是谁?哪年、哪月、哪日——相约“文化宫后河沿”给钱?就走⋯⋯“@海若久还依旧:见方继孝《陈梦家和他的朋友们》。”答复很快,我即网购——您尾号10卡2022年8月29日00:51快捷支付支出/方继孝著《陈梦家和他的朋友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含李又然由陈梦家资助事(消费财付通-孔夫子旧书网)53.32元。并复:“谢谢!按书名已在孔夫子旧书网订了。方继孝这部书先已知道,可没看到你的这个摘录,还真没想到李又然和陈梦家有过如此交集。”
谁知,经过五天时间,该书终于到货。立即夜读,通宵达旦;无奈之下,又上微博——“还得有劳您拨冗给以指示。我将方继孝著《陈梦家和他的朋友们》一书购到,粗读一遍后未能发现以上您所摘发有关陈梦家给李又然送钱一段;但看到有李又然在中央文学研究所的学生周永珍和陈梦家一起工作过的片段。再次请您告知,陈李交集在书中的大概位置为盼。致礼!秋安!”又上网查寻周永珍⋯⋯方知要点有三:一是陈梦家先于李又然早在燕京大学即与周永珍为本科师生关系;二是周永珍于中央文学研究所第一期第二班研究生毕业选择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工作时,陈梦家为该所研究员;三是陈梦家给李又然送钱的时间应该是在1958年3月之后到1962年3月之前,陈李虽同为右派,但处理大为不同,陈为研究员四级降为六级,李为文艺四级降为零级,月生活费20元;且有三个幼小儿女。
根据李兰颂辑注《又然文存》附编(李又然年谱)卷一:履历(自写·自填·自修);卷二:姓名(本名·笔名·化名);卷三:年代(青年·中年·老年)。其中,至1959年,从上一年起,李又然因挨整而陷入一生中第二次极度困苦之中,究竟何时解困,毫无期待可言;因在毫无事实根据和法律依据的情形下被诬陷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就一落千丈而身无分文,妻子儿女的面儿都难见,就别说照顾了。此前,第一次饥寒交迫是在世界经济危机的法兰西巴黎,那一次使本来就已贬值的货币,因上海一·二八日军大轰炸,父亲家业几乎破产,很难寄钱给还在读书的他;此后,就是那场浩劫,真就是整就整死你,整死之前,先穷死你。3月,劳动锻炼和监督改造的下放干部包括右派,多数回了北京,张家口地区留下的26人中有11名右派,《新观察》主编戈扬说:“听说李又然在怀来师范工作。”
李又然:《以先烈的精神》
我在怀来“三同”四足年。我珍惜这段生活。怀来挂满苹果,这段生活充满可贵的回忆。
大家知道,怀来是董存瑞先烈——他感天动地——的家乡!
怀来要大变,将来谁都认不出它来。但是即使到无穷的将来,怀来始终是生长董存瑞的这个怀来,董存瑞始终是生长在这个怀来;怀来只有一个,没有第二个!多么光荣啊!怀来人光荣,像我这样在怀来生活的人光荣。全中国人民光荣。全世界人民光荣。⋯⋯最光荣是怀来人!
社员和干部都待我好,我感谢他们!我有许多农民朋友,都是真正的农民,因之,都是真正的朋友!我怀念的人是多的。这里,我只十分简单地提几个人:
一位是我的房东老杜,杜元清同志。他很老了,我祝他长寿!他不识字,可是极有智慧。时常,夜已深,我还在炕上看书或写东西,他已睡熟,我感到他就是智慧,我在他的身旁,我和智慧在一起,我和智慧相结合。一天,我挑水,从山下到高高的山上,他刚从地里回来,看我很吃力,他一句话不说,只深情地看着我,那感情的深啊,是赞许,是鼓励,是怜惜,我得到支持!
两位社员,叔侄二人,商量着写一篇稿子,写得很得体,要寄到报社发表。那是表扬我的,我谢了他们,可是一再劝他们不要寄去。这时候,他们说,你是真好,对我们有用处,可是我们希望你回去,去做你原来的工作,那用处大得多、大得多!——农民有人尽其才的思想!
我还认识一位工人,王洪斌同志。他很聪明,能写诗,而且写得很快。不知又写下多少首了?正像我的农民朋友都是真正的农民,因之,都是真正的朋友一样,王师傅是真正的工人,也就是真正的朋友!一天,他默默地拿给我十元钱!我寄回去过,两次都退回来,最后,我托人转交给他。
一位工人能有多少钱呢?十元等于一万!钱是有数目的,情意是没有数目的。钱是可以还的,情意是不能还的。——不能还的是情意!能还吗?
一位女学生,渴望学医,也使我时常想起她。今日,在我们的新中国,一切正当的、合理的、光明的愿望,早晚都能实现。但愿她早已成为医生了!——我们的医生从农村中出来,我们的科学家从农村中出来,我们的艺术家从农村中出来,我们的一切人才从农村中出来!
有一个时期我住在砖厂。白天,和年青工友们一起劳动——背砖,我是从这以后爱惜砖的,看见好好的砖被扔碎,感到可惜。砖,烧成功不容易,可是摔碎呢,很方便!⋯⋯夜里,和他们一起学习,他们不再有学习的兴趣了;可是自从一起学习之后,大多数都发愤用功起来!有一位还非常喜欢李白的诗,背得出很多首。后来他当了文化队长。
最后一年,我教外语,实践证明:农村的男女青少年!完全学什么都行,包括外语在内。——农村的青少年,比城市的青少年,绝不,不更聪明!
承编辑同志要稿,我写了这些。趁这机会,我作为一封信,寄给我的怀来的朋友们,向他们致敬,祝他们健康,向他们问好!我感谢他们,怀念他们啊!
因有董存瑞而怀来更光荣!祝愿大家以先烈的精神,在新长征中做出榜样,创造辉煌的业绩!
1979年7月10日
原版注释:
为了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三十周年,这一期(《怀来文艺》1979年第3期),我们特别邀请曾经在怀来生活、战斗过的文艺界的同志们与本县的业余作者共度这个伟大节日,承他们大力支持惠寄诗文图画,在此深表感谢。
李又然晚年照/冯羽摄
周永珍:《我们在先生面前感到自由舒畅》
先生悄然离开人间,倏忽已半年,他那模糊的身影,常晃动在眼前。
认识李又然先生,是在1952年。那年暑假,我毕业分配在文化部中央文学研究所学习。一天,上世界文学课,李又然先生来到我们教室,他面庞清瘦,微突的眼睛带一点血丝,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稍大。他讲话态度和蔼,面容慈祥。他允许同学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有的时候,同学公开提出相反的意见,他不生气,还说:“好啊!应该有自己的见解,独立思考么!”我们在先生面前感到自由舒畅。
当时文学研究所分在两处,一部分在鼓楼东大街,一部分在什刹海后海南河沿。先生住在鼓楼,我们学习住宿在什刹海,除去上课,有的时候上晚自习,先生也到我们这边来。大家围坐在先生周围,请他讲述文学大师的名著和故事。还有的时候,我们湖岸散步、竞舟湖心,先生或夹在同学中散步,或倚栏观看。同学们都很爱戴他,有的背地里称他李妈妈。这并非有丝毫贬义。人们习惯说,严师如父,可是先生却慈祥得像个母亲。
三个月的授课过去了,要求每个同学交一篇论文。我写了一篇什么,题目和内容全已忘记,但是记得受到先生的特殊嘉奖。因为当时我想离开文学研究所,先生不加另眼,反给予鼓励,我深深敬仰先生的为人和修养。1957年反右派运动中,先生被下放到河北农村,此后一别二十年⋯⋯
1978年底,一位外地同学来找我,一见面便告诉我,李老师住在北京。我们决定一同前去看他,乘地铁在翠微路下车,进了一条巷子,曲折向北向西,来到一间面朝北的房子。门口是用木板搭盖的挡风阁子,两间简陋的小屋,可以避风雨。室内凌乱地放着一些书籍和生活用品,房间正中放着一个装了烟筒的蜂窝煤火炉,先生贴近火炉而坐,两手拥抱火炉取暖。他只穿了一身破旧的蓝色棉衣裤,目光呆滞而无神。因多年不见,我们报了姓名,先生才嘴角微动,以笑作答。我们伫立良久,不知说什么才好,还是先生说:“你们坐吧!”我环视四周,没地方可坐。还是那位同学搬来了一条木凳,才开始了我们的谈话。我问先生:“您好吗?”先生说:“好,还好。”声音是那样的低沉,我顿感心酸。我们问到先生的近况,过去二十年的经过,先生回答极简单,也毫无怨言。我们谈到先生过去的妻子,因为彼此都是熟识的。先生说:“是我对不起她!”先生一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是不会交绝而出恶声的。
我们想在先生身边多停留一会儿,约他一同吃饭,先生表示同意。在颠簸的土路上,我们分别走在先生的两旁。初见到他的时候,那种压抑的心情完全消失,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送先生从什刹海回鼓楼东一样。来到一家餐馆,顾客寥寥无几。我们选了一张靠近火炉的位置坐下,要了几道菜和少许葡萄酒,缓慢地用着。先生很少说话,他端坐,背已略驼,目光竟变得深邃而平静了。
辞别先生归来,行路更加颠簸。我们默默地走着,只有天边几颗寒星,点缀着,这初冬的北京。
此次见到先生以后,唯一希望的是,能看见先生更多的文章。1980年1月,《人民日报》发表了先生追念冯雪峰同志的悼文《比我淋更多的雨》。仅看题目,我的双眼就已被泪水模糊了;文章虽短,意味深长,我仿佛见到先生在雨中被淋着,头发散乱,脸上淌着雨水⋯⋯
先生1906年4月16日,出生于上海的一个与人合伙开鸡鸭行的商人家庭。他在老家慈溪长大,十几岁回到上海进钱庄做学徒、银行当练习生。20年代末,他刚到欧洲留学不久,即在里昂参加了法国共产党中国支部,其间秘密为《赤光》撰稿,与罗曼·罗兰通信,与艾青相识,也从哲学转向文学,自然更染上了有《马赛曲》风范的人道情怀。从30年代初回国到抗战,他积极而无畏地从事世界语者运动和反战工作,终于得以在1938年3月10日抵达延安,直到八年以后,随部队行军至东北开辟解放区,创建巩固的革命根据地。他的散文名篇以及结集大多属于——战争年代的沉雄犀利的战士美文,即《国际家书》和《伟大的安慰者》。
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的将近三十年间,先生自进入中央文学研究所以后,就几乎再没有安定过,在运动中历尽磨难,先后两次九年下乡劳改,73岁那年才得以平反。他以最后的力量向人生终点冲刺,拼力写出一批散文与诗,在报刊上发表,但终因已身心憔悴,于1982年住进了医院,从此一病不起,1984年11月13日长逝,享年78周岁。令人遗憾,由丁玲、陈企霞先生分别作序的《李又然散文集》的正式出版,已是李又然先生身后之事。
是的,永志不忘,我们在先生面前感到自由舒畅。先生的一生,忠于祖国,热爱人民,追求真理,学贯中西;他豁达大度,助人为乐,心地坦诚,诲人不倦,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
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原版注释:
《江城日报·松花湖副刊》编者在按语中指出:
李又然同志于吉林解放初期,在我市工作和生活过,主持筹建过吉林省文协,主编过《文艺》周报、《文艺月报》。本刊曾于1982年初夏,派人进京邀他撰写《江城琐忆》文章。不料他因病住院,未能如愿;更未料到他一病不起,两年后溘然长逝。现发表周永珍同志文章,为永久纪念。
[全文载《江城日报·松花湖副刊》1985年7月15日,原标题为《纪念李又然先生》,现标题为辑注者所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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