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体集市：加密货币在去中心化代理市场中的关键角色
作者：Daniel Barabander，Variant Fund投资合伙人；编译：AIMan@金色财经
互联网的未来可能是一个由智能体（代理）相互付费提供服务的去中心化市场。如果这一愿景实现，加密货币将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主流应用场景。然而，尽管我坚信代理之间会形成基于支付的服务生态，但这种市场模式是否能成功仍需进一步观察。
这里提到的“集市”是指一个去中心化、无需许可的生态系统，由独立开发且松散协调的代理组成。这种模式类似于开放市场，而非中心化的计划系统。Linux 是这种“集市”模式的典型代表，而 Windows 则是与之相对的“大教堂”模式——由少数大型参与者管理、垂直整合且严格控制的系统。（该术语来源于 Eric Raymond 的经典文章《大教堂与集市》，其中描述了开源开发作为一种看似混乱但适应性极强的系统，能够随着时间推移超越精心策划的结构。）
接下来，我们将分析两个关键条件——代理支付和集市的兴起，并解释为什么如果两者都实现，加密货币不仅会变得有用，而且将成为必要。
两个条件
条件 1：支付将整合到大多数代理交易中
当前的互联网主要通过广告收入补贴服务成本。然而，在一个以代理为主导的世界里，人们不再需要访问网站来获取服务，应用程序也将更多地依赖代理而非用户界面。
代理缺乏吸引广告的能力，因此应用开发者有充分的理由调整盈利策略，直接向代理收取服务费用。这与目前 API 的收费模式类似——例如 LinkedIn 对普通用户免费，但对 API 用户（即“机器人”）收费。
因此，支付功能很可能会融入大多数代理交易中。代理将以微交易的形式提供服务并向用户或代理收费。例如，你的个人代理可以在 LinkedIn 上寻找合适的职位候选人，并预先向 LinkedIn 招聘代理支付服务费用。
条件 2：独立开发者的超专业化代理将形成不受信任的代理集市
这一条件在理论上成立，但在实践中仍有待验证。
以下是集市形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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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智能代理的普及，人类委托给技术的任务范围将大幅扩展。用户需要具备专业提示、工具调用和数据的代理来完成特定任务。这些任务种类繁多，仅靠少数值得信赖的公司难以覆盖，就像 iPhone 依赖庞大的第三方开发者生态系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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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开发者将填补这一空白，他们能够以极低的成本（如氛围编码）和开源模型创建高度专业化的代理。这将形成一个长尾市场，代理之间通过相互调用服务形成复杂的 daisy 链（一种链式网络拓扑结构）。
然而，在这种集市场景下，绝大多数代理的信任度较低，因为它们由不知名的开发者提供，且用途较为小众。长尾中的代理很难建立足够的声誉来获得信任。这种信任问题在 daisy 链范式下尤为突出，因为用户的信任会随着链条上的每个环节逐渐减弱。
尽管如此，实践中的可行性仍存在许多未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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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专业数据为例：一家小型律师事务所可能拥有大量加密货币相关的谈判条款清单。对于正在进行种子轮融资的加密货币公司来说，一个基于这些条款清单训练的代理可以判断条款是否符合市场需求，这是非常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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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律师事务所是否会愿意将其数据商品化？毕竟，它们的核心业务是出售律师的时间，而非数据。此外，法律和监管限制也使得敏感数据难以共享。即使通过神经网络间接使用数据，律师事务所也可能担心信息泄露。因此，这些数据更可能被用于内部服务提升，而非公开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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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敏感行业的高价值数据可能是更好的切入点。例如，一家航运公司可能愿意利用其运营数据构建代理服务，并从中获利。但这方面的场景尚不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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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提示和工具调用，独立开发者能否提供足够独特的服务，仍然是个问号。如果有价值的提示或工具出现，值得信赖的品牌可能会迅速介入并将其商业化。
如果集市场景无法实现，绝大多数代理将由可信赖的品牌开发，代理之间的互动也将局限于精选的可信范围内，依赖信任链确保服务质量。
为什么是加密货币
如果互联网成为一个由专业但基本不受信任的代理组成的集市，并提供支付服务，那么加密货币的作用将显而易见：它为低信任环境中的交易提供了必要的担保。
当涉及到金钱时，用户需要确保他们能得到所付费用的服务。目前，用户通过“信任但验证”的流程获得这种保证。然而，在代理集市中，信任和事后验证几乎不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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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长尾中的代理难以建立足够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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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验证：代理之间的复杂链条使得手动验证工作变得困难。
加密货币通过密码学和加密经济保障取代了信任和人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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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密：代理只有在能够以加密方式证明其完成了承诺任务时才能获得报酬。例如，通过 TEE 认证或 zkTLS 证明来验证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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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密经济学：代理通过质押资产来确保诚信行为。如果作弊，资产将被罚没。这对于模糊验证尤其重要，可通过人工智能委员会在信任最小化的环境中解决争议。
总之，如果绝大多数代理交易涉及支付且与不可信代理交互，加密货币将成为不可或缺的基础设施。它为低信任、无需许可的环境提供了唯一可扩展的工作验证和支付执行方式。